两道尖锐的刹车声几乎同时响起,Candy和洛小夕都因为惯性作用而差点摔倒。
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假如我们现在结婚已经两年了,我要跟你离婚,你怎么办?”
六个人,四辆车,浩浩荡荡的往山顶开去。
夕阳已经开始西沉了,游客开始在街巷上寻找餐厅,而镇民们纷纷归家,已经有人家的屋顶冒出了青色的炊烟。
所以这次她也没有多想,拿来一把剪刀拆了快件,看见的却是一支高尔夫球杆。
那他下楼来干嘛?不可能是知道她来了吧?
她一向是这样的,说不过你,就拖着你一起下水,两个人湿|身总比一个人被淹死好。
付完钱,苏亦承把外卖拎到餐厅,四个不同的菜,荤素搭配,两碗萝卜牛腩汤,色相俱佳,香味诱人。
是啊,就算陆薄言是在耍无赖,她又能拿陆薄言怎么样呢?拼力气她比不过他,口头功夫更是赢不了他。
但就算被洛小夕说中了,陆薄言有个三五位前任,她又能怎么样呢?
陆薄言顺了顺她蓬乱的长发:“我不是打电话说我快到家了吗?为什么不在楼下等我?”
那个他亲手挑选了家具和家纺的房间里,还残留着她的气息。但他知道这也不会长久的,就像苏简安会离开他一样,这些气息也终将有一日会消散。
那次在Z市,陆薄言虽然把这件事告诉了她,但是没有详细到他跟庞太太提的这些要求。
好像也没什么太复杂的想法,就是抱着一丝希望去阻拦,苏简安摇头拒绝后,他不敢再迈出第二步。
言下之意,你最终还是逃不过我的手掌心。
如果刚才看见她脸上的眼泪,他会不会也有一点点的心疼?那么疼过她的人,怎么会变成了这样?